觉得这情形跟她初入四阿哥府时不一样,可不一样在哪里,她说不出来,更害怕说出来。 到底,也只能抱着自己那最初的念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真指了继福晋来,那规矩该怎样她就怎样来好了,只是继福晋若容不下自己这个得宠的侧福晋容不下她的儿女,想欺到她苏宜尔哈头上,那她也不会客气的。至于感情,还是按原来的,不深思,不分析,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安安稳稳的当个生活秘书就好。 还好,忙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