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我知道啦。”像是听擎苍说的太多所以不耐烦,可是希莫然上扬起得嘴角一点也不像不高兴听的样子。 “额头还疼吗?”擎苍的手指碰到希莫然额头包扎的纱布,指腹摩挲在上面心疼不已。 希莫然轻笑:“笨蛋……疼的人是你吧。” “恩,我心疼你。” 两个人像是晚上睡不着躺在床上怕人发现小声说话的孩子的一样,擎苍动作轻柔的梳理着希莫然的头发。 随着擎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