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开水龙头抽下一条毛巾湿透避开肩膀上的伤口擦洗身体。水有些凉,从 希莫然赤裸的肌肤上蜿蜒滑落的时候他忍不住打了个冷战,这也缓解了希莫然心里的那股无名火。 浴室水管哗哗的流水声以及希莫然用毛巾擦拭身体水滴在地板的声音掩盖住了开门声、脚步声。他不知道此 时的自己在被看着。眼神是复杂的,心疼的、无法移目的。他讨厌的自己被人深深的爱着,他所厌恶自己身体的 一切却被人珍惜着,哪怕是一根头发对某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