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破衣也丢掉了,盖着被子神智朦胧。 翟大夫帮他把脉望切之后,才摇头道:“这位小哥受伤多日,伤口多已溃烂,却还能支撑着到今日,本已是危险,结果今日又再度受伤,新伤旧伤,恐怕不太好办。如今我也只能给他开点药,至于是否能痊愈,只有看他素日身体底子是否能扛得过着一劫了。” 翟大夫帮景毓脱了衣服,又将刀子喷了烈酒在火上烧过,要先将他身上溃烂的肉给挖掉。 黄梓瑕避在外头,听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