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宜迟,黄梓瑕将他的手肘抱在怀中,用力地挤压伤口,期望能挤出里面毒血来。然而无论她怎么挤压,始终没有血渗出来。 黄梓瑕只能用他给自己的匕首,在他的手肘上画了个十字,然后俯身在他的伤口上用力吮吸。 血一口口被她吸出,吐在草丛中。可那颜色在月光下,却始终看来不够鲜艳。她只觉得李舒白的身体似乎没有那么温热了,她也不敢再吸下去,只能脱力地躺在他的身边,茫然地望着天上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