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觉得:他们是一类人! 都是这样恨着,恨不得同归于尽,不是么? “把日记扔了……也行。”他嗤笑出声,喃喃地在她耳边说话,姿态亲昵非常,“我也不是非要它不可!但是我要告诉你,这件事,是你们先来烦我的……” 像是解释,像是发言,更像是胜利者的演讲。 “我很忙,照看唐家的事情,让我一直很忙……”他闭眼,戏剧性地和“仇人”开始抱怨自己的生活,说出自己从未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