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不能重新站在他面前,说一句喜欢,或许也能免除着五年的痴念和纠缠,也不会让她在矛盾中彷徨与痛苦。 “什么?”她说到一半就又睡了过去,斯特出声问她,却没有得到她丝毫的回应。 斯特等了半响,终于扬唇嗤笑,抱紧了她柔软的身体:“可以。” 不管她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只要他有能力,任何事情,都可以。 丁沫沫,这是我给你的承诺。 睡梦中的丁沫沫不安稳地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