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无所获。 那时候,他愤怒地想,如果能找到她,他会把她锁起来,捆起来。 后来,g市大学开学,他从病床上拔了输液管,只身去了g市找她。她总该去g市的!那是她保送的大学,是她不得不去的地方,她应该会出现。 可是依旧没有。直到报名的截止日,她依旧没有出现。 那个时候,他开始恐慌,但同时也愤怒,对自己愤怒,对她也愤怒:她不来了?她连自己的未来也不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