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高烧中的酡红,即使在吊水也不安稳,眉头时不时地蹙起,嘴里还若有若无地哼哼唧唧几声……她应该,是在做噩梦。 黎北晨没有睡,而是选择在旁边静静地陪着。 他兀自坐着,眉头始终拢着似在若有所思,良久他忍不住伸手,握了握她放在床沿的小手……他想探一探她手的温度,毕竟他刚送她过来的时候,她的双手都是一片冰凉。 好在现在,她已恢复了温度。 可他却没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