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歹……也是女孩子啊! 黎北晨不由失笑。 就因为这个? “你笑什么?”她吸着鼻子,抽了几张纸巾叠在一起,不顾形象地吹鼻涕,“有什么好笑的?” 黎北晨耸了耸肩,神色无奈,故意套用了她的话:“没办法,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听过这样的说法。”…… 她的“调整周期”实在太长。 黎北晨收拾好了鱼钩鱼饵,她还在暗自抽泣;黎北晨插好了鱼竿摆好了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