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从那一天开始,周予钧的性格变得比以前孤僻了很多。 明明是那么惨烈的记忆,周予钧却说自己宁肯能记住,因为只有记住,他才不会忘记自己父母的脸。 顾萱萱不希望小师叔不开心,她赶紧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胳膊,柔声说:“你还有我呢。别想那些好吗?” 她又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还有啊,还有我们的宝宝,对不对?以后你不是一个人,你的亲人在这里。” 周予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