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含住了她耳垂,细致而温柔地咬舐着她。 他知道那是她敏感处之一。从前每每这样待她,她便会战栗地软他怀里,任他爱怜。 初念半边身子都随了他唇齿而酥麻,只是心里,对自己鄙恨却是前所未有地深刻起来。 其实,决定以那个拙劣借口来到这里,然后说服自己随他跨入这屋子里第一步起,她便知道自己再次犯了前世错。 她没有推开他,也没有挣扎,只是说道:“大爷,我本就不该过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