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手舞足蹈了,盯着又摸又擦的捣鼓了半天,笑的脸都疼了。反复把这些瓷碗看了好几遍,尤其是摸着那曜变天目的光滑釉质,忍不住感叹,老子天,我金涛穷了小半辈子了,终于要翻身了! 弄完这些,我才突然想起那个小匣子。 我先用卫生纸把匣子的水吸干,擦掉一些淤泥后,终于露出了它光彩的色泽,油亮的外漆,看着十分漂亮。 我仔细端详这个木匣子,三十厘米长,二十厘米宽,匣子是黑红漆就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