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兄长是如何光风霁月的人物,她柳芳泗如此行事也不怕折了她的命数。 裴昕紧咬着唇,听着裴都那温雅的声音向先祖禀告婚事,越听心里越是气愤,她兄长配得上最好的,手段这样低劣下作的人如何能与他并肩?长公主之女又怎么样,皇室血脉又如何,配不上就是配不上。 “哥……”祠堂门外,裴老夫人和裴夫人裴朱氏已经走了,裴昕拉着裴都的袖摆,声音里含着委屈和不情愿,“你真的要娶那个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