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女大夫去取药,坐在床沿上摸了摸她的额头,见她神情仍是恍惚,不由叹道:“茴儿,莫要任性,无论如何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胡闹,若不是青丹使人往侯府送了信来,我却是不知你这般磋磨自己,又是跳湖又是自缢,如今干脆就躺在床上学人家万念俱灰了?” 这说着,宁夫人喉头一涩,眼角也是发了红,“我这从侯府一路赶来,到现在连口茶水都没来得及喝,你大伯这几日吃不好睡不好,就是湘儿听说你病了也一刻不停地从盛州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