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上狠打了一下,加重了语气,“你那心思早就该碎了!你是国公府长媳,是裴都的嫂子,你的丈夫叫裴郅,在一个月前你跨进裴家大门,冠上这些名头的时候就该碎了!” 宁夫人拎着帕子与她擦眼泪,也不知她听没听进去,想着叫她一个人再冷静冷静,叹了一口气,嘱托房中丫鬟好生照料,微摇着头走了。 外头阳光正是好着呢,墙角翠竹绿荫下洒了一地光影,宁夫人站在屋檐下往那处瞧了一眼,心头闷堵着的郁气总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