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都不识得了?”宁夫人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是有哪里不舒服,连忙又叫了女大夫近前来,“劳你再给瞧瞧。” 女大夫细细看了她的脸色,又把了脉,拱手回道:“少夫人已经无甚大碍,只需再吃两副药散散体内寒气,过几日便能痊愈了。” 宁夫人闻言总算是将一直半吊着的心放了下来,打发了人跟着女大夫去取药,坐在床沿上摸了摸她的额头,见她神情仍是恍惚,不由叹道:“茴儿,莫要任性,无论如何也不能拿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