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串,走到榻前半蹲着身子请了安,老夫人不大耐烦地转过头,“你不好好操持二郎的婚事,这个时候往我这儿来做什么?” “媳妇本不该来叨扰母亲,只是郅儿媳妇突然回来,我怕……”裴朱氏欲言又止,拨着珠子的动作又快了些。 裴老夫人对她这温吞的样子也是快没脾气了,斥道:“你是她婆婆,她若是敢做出什么不得体的事儿来,你难不成还拿不住她?再不济,有老婆子我在,也不能叫她毁了我二郎,毁了我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