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做了这么久的脏活,我也终于……不再是底层了。’ 陈辅掏出一个铜制酒瓶,给自己灌了一口。铜制酒瓶方方正正,很是典雅,装不了多少酒,其实陈辅也不爱喝酒,不过他看镜湖区的高等人都是用这种酒瓶喝酒,所以他喜欢上了这种休闲。 微涩的液体滑入喉咙,烧灼胃部,仿佛能让他暂时脱离现实的烦恼。 然而其他人却并不让陈辅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副队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