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大一双鼠目一瞬不瞬盯着阿嫌手中尖利瓦片,周身皆透出若有似无的恐惧。恐惧到浑身颤抖,便如那瓦片刺下去,结束的不是阿嫌的生命,而是他的。 院中人也在那个瞬间齐齐一滞,只片刻迟疑,便作鸟兽散。 阿嫌却并未将手中瓦片丢掉,反倒将它贴的自己脖颈更近。待到脊背抵到石屋房门,才将手中瓦片远远丢了。 却冷不丁瞧见注视着他的林楚,下意识便要再去捡地上瓦片。 “不必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