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聂立帧半垂下眼睫:“我从前同你说过,他内里损耗过甚,夜不能寐。这么些年早就七劳八伤,不过是在混日子而已。” “可瞧出中了什么毒?” 聂立帧沉吟片刻摇头:“他的身体所表现出的症状,处处都似中毒,却探查不出任何毒素。” “既然没有毒素,你凭什么认定他是中毒?” “彭大帅的夫人毒发身亡,人尽皆知。胎毒难除,是常态。” 林楚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