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脖间的玉饰。 她抵抗不过他,外面都是兵部的人。 她从来没有示弱过,可是此时却希望崔进之能看到她的软弱。 她差点就要死了啊。 她仰着头,以一种几乎是求饶,亦或是绝望的姿态看着他。 “崔进之,他要杀我。” 崔进之闻言,身形明显滞了滞,他立刻回道,“以后不会了,他不会了,真的不会的。” 他连说了三个“不会”,承诺地如此急促有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