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他时候,那年偏僻荒远的宫殿中,杂草蓬勃生长,她被人遗忘在荒僻的宫殿里,几乎要被杂草埋没。华贵的少年郎走了进来,满院的破败中,他是唯一的蓬勃生气。 他今年已经二十五岁了,相貌依稀能与记忆中那张少年的脸重合起来,可那股蓬勃的少年生气却完全被消磨。 如今他深锁眉头,像朝堂上任何一个老谋深算的官员一样,在谋略与政事中浮浮沉沉。 十年过去了,李述再也不是偏僻宫殿中不受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