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庸心里警惕,在连沫沫的面前真不能掉以轻心,“你有可怕的洞察力,幸好我们从来不是对手。” 沫沫嘴角翘了翘,“当年要不是特别的喜欢法律,我很适合学心理学。” 祁庸眉心忍不住跳动,“我突然更佩服庄朝阳了。” 连沫沫现在就够让人警惕了,要是真学了心理学,会要人命的。 沫沫问,“你来我这里不是为了闲聊吧!” 祁庸涉及到工作,严肃的很,“我知道你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