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浑身没有不疼的地方,动一下都疼,躺尸似的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敢动。 沫沫一动,庄朝阳就醒了,愧疚的揉着沫沫的腰,“是我弄疼你了,哪里疼,我给你揉揉。” 沫沫不解恨的咬了一口庄朝阳,“现在献什么殷勤,刚才我让你停下来的时候,你怎么不停下来?” 庄朝阳,“我停了啊!” 沫沫磨着牙,“可随后又动了。” 庄朝阳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