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疤。 中指那么长,从来没消下去过。 徐慨眯了眯眼,含钏身量正好在他下巴,一垂头就看见含钏的头顶。 徐慨小心翼翼地将含钏的头发丝儿扒拉开,果然有一道像蜈蚣似的疤痕出现在眼前。 徐慨抿了抿唇,指腹轻轻抚过那道疤,轻轻叹了口气。 他的姑娘,究竟为什么要遭这么多罪? 手上长冻疮,头皮有大疤,脖子有热油溅到起的红印... 徐慨不自觉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