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紫的妙目,始终只看着白纾芸绯红的小脸。 素薄的绯唇,勾起了冷清的弧度。 “……彻骨的忘记。无爱,所以就也没有任何挣扎痛苦了。对么?” 他幽柔如雾的道着,冷清玉质的嗓音里,带着一股无法形容的可怕气势。 明明。 夙天胤的声音轻的像是耳语。 可白纾芸却心口剧颤,胡乱的挣扎了起来。 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 他在说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