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样子,好像是在组织语言。 唐锋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这时候他显然已经看出来了,陈浩然在这几天时间里,绝不只是经历了长途跋涉的艰辛,同时其眉宇,还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痛苦和恨意。 茅十八也没有开口,只是坐在一旁凝视着。 陈浩然缓了一阵子,这才忽然道:“那天我坐飞机,直接到了蜀川,下飞机后按照我母亲给我的线索,一路走到了深山中的唐门。” 唐锋点点头,蜀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