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刻他面色豁然大变,茅十八的右爪,竟在一闪之间,便穿过了他密密麻麻的剑花,探了进来。 这时候常胜天再想退,显然已来不及了,又是一闪,他就骇然发现,自己的咽喉泛起了一丝丝凉意。 他忽然想大喝,却已喊不出声来。 因为此时此刻,他的咽喉,已被茅十八掐住。 “你……”常胜天脸上终于现出了死灰色,全身早已因惊恐而颤抖。 “这一刻,我已苦等了二十年,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