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与徐尧都是坐在那里,并没有站起来。 从小与唐锋一块儿长大,作为生死兄弟,他们知道什么事自己该出面,什么时候应该选择沉默。 茅十八走过来,走到唐锋面前,忽躬身拱手道:“唐先生,这一次,谢谢你了,把你牵扯进来,老夫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唐锋摆手:“茅老先生不必如此,我们本就是忘年交,你说这些话,就显得见外了。” 茅十八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一直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