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道。 阿墨委屈巴巴的说:“李将军,您给我评评理,东巡我就没能跟着,这回西南也不让我跟着去,我就不信,你们都去打仗,就不需要个洗衣服做饭的?” “不是说好了吗?你留下来替我送信。”郑颢摸着那套乌金甲,想着怎样留信给后面的黄巢。 现在要给他个捉守将都小了,他要直接请他做参将。 是夜,郑颢又扮做崔瑾昀的车夫进了宫禁。 化雪比下雪更冷,两人见了面,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