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过一会,问消息的人来了,说昨晚只有郑校尉和节度使在屋里,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不过,节度使送郑校尉出来的时候,满面笑容、称兄道弟。 今天一早郑校尉过来说,节度使要他给苏州刺史写的信,已经送出去了。 “苏州刺史?为何要写信给苏州刺史?” 他昨天见他们趾高气昂,猜到他们可能是和地方有关系,没想到还真是与苏州刺史有关系。 他正在犹犹豫豫猜不透其中的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