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政院里,杨玄价听着杨怀信又是“儿子”、又是“弟弟”的喊冤,心底有点松动,脸上颜色也缓和下来。 杨安一看不对劲:他没有拿,那就是我的责任,这一点痕迹没有,我到哪抓贼去?难道这侍政院里,还有别人有此能耐?若是如此,侍政院名义是我在管,义父哪能放过我? 他连忙说:“七郎,不是兄长不信你,义父不是傻子,他身边的人之中,最有本事的就是你,再说,你别当义父什么都不知道,你和郓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