藩篱坊的这把火看上去莫名其妙,实际上却火起有因。 郑颢的感觉没有错,阿宽的盯梢,已经被人察觉。之所以没有马上对他出手,是对方也想弄清楚,是什么人对他们如此有兴趣。 “盯着空宅?是什么人?” “这人狡猾得很,他每次离开,都走不同的路,但我们最后都能跟到平康坊。” “平康坊?你不是在逗我?那和跟丢有什么区别?” 平康坊永远都人来人往、歌舞升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