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觉夏点了点头,吸着鼻子对他又说了一遍谢谢。 “不要对我说谢谢。”裴听颂说。 于是,埋在他颈间的方觉夏又吻了吻他的侧颈,“我爱你。” 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的蛋糕的确烤得一般,面也没什么味道,但方觉夏吃得很香。 听他抱怨自己腰酸,裴听颂就伸手揉腰,看着他吃东西,“你这么饿啊,我那儿还有一堆小蛋糕呢。我再给你拿两个?” 方觉夏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