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下来。 啪嗒一声,不远处的老槐树的树枝被打下了一根,然后血红色的汁液一直往外流,槐树的边上都是血红的一片。 我猛吃一惊,喊道:“我草,来劈我呀,不要劈那边。” 我傻眼的看着那边,貌似爷爷他们布置的引雷装置根本就没起作用,然后我心里也猛然咯噔一下,那边的不起作用,那我这么的会不会起作用? 但是这事已经做一半了,肯定不能半途而废,而且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