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帘的是月兰的笑脸,她小声的问我:“醒了啊,感觉怎么样?” 我这才侧头看向右手臂,绑上了密密麻麻的绷带,貌似还夹了木板,可能是麻药还没退,所以没啥感觉。 不仅手臂,全身的其他地方已经没多少知觉。 “还好吧。”我挤出笑容说:“应该不会有问题,何况我的身躯是僵尸之身,有伤势也好得快,估计不用几天,伤口就能全部愈合了。” “嗯。”月兰连连点头,然后左右转头,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