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都在门后,不敢露出来半点。 “我还是把灯关了吧。”我投降了,从没见过这么保守的女人。 之前去找秋月嫂子讨奶水的时候,她都当着我的面喂孩子。 我把电灯关了,她才从门后出来,黑乎乎,只有一个轮廓。 但是她貌似夜间视力很好,直接走到了爷爷的房间,然后在木床上趴着,那木床是爷爷给病人拔罐刮痧专用的。 她趴好之后,我说:“我得点个蜡烛,不然看不到伤口,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