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还没发完,老实些。”他轻轻按住被角,到底不再是小时候,避了男女之讳,没再碰到她。 郑芸菡乖乖忍下来,歪头与他对视。 见她清醒,郑煜澄说:“你院里多了几块极品紫檀木,今日是去给父亲准备贺礼了?” 郑芸菡嗓音略沙哑:“二哥下了户部侍郎的值,又上了金部郎中的任不成?怎么我这里多个什么少个什么,你都知道呀……” 郑煜澄捞过身边的一方册子,“方才守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