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 谢迟扶了扶额,起身离开,临走前又叮嘱道:“不准到母亲面前乱讲。” 朝云立时坐直了:“知道了。” 谢迟从前并未认真考虑过此事,但今日与朝云这一番话后,便不得不思虑一二。 他条分缕析许久,自认对傅瑶并无逾越之情,最多也就是将她看作了另一个妹妹,只是因为自己平日对旁的姑娘疏离,才惹得朝云这般大惊小怪。 他暂且将这心烦意乱的缘由推到了朝云身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