萎的鲜花换成新的。 他们忙碌得安静无声,房间里只有棋子落在棋盘上的声音,像淅沥的新雨。 谢易行道:“这几日还好有先生时常过来,同我下棋。” 听到他的话,大棋士手上的动作一顿,抬起头来看他,见面前这俊美的年轻人神色淡然,仿佛完全不是在说东狄对他们这样变相的拘禁。 在大棋士的注视下,谢易行于棋盘上落了一子,继续说道,“只不过我还可以期待先生每日过来,我的同僚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