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怡君翻着书,道:“二叔那儿我自是已经派人送去了,哪能漏下?” 谢嘉诩听着妻子的话,只感到自己有了她,真是太好了。 手边从此都续着热茶……他朝着那杯子里看了一眼,这还不是茶,而是清热降火的白菊,是怕他晚上喝太多茶睡不好。 可是现在谢嘉诩似乎人逢喜事精神爽,半夜常常做梦惊醒的毛病都没了,一觉能好好地睡到醒来,上朝的时候也没那么疲累。 ……而父母手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