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意眨了眨眼睛,说道:“来说媒的这家是外祖母的母家,在临州,是很好的人家。” “这不是很好吗?” 冬雪放下了木勺,伸手去取皂角。 她不明白为什么宝意看起来不大开怀的样子。 宝意的一头乌发打湿以后像极了乌黑的缎子,真是一点瑕疵都没有。 冬雪赞叹了一声,在上面揉搓起了泡沫,然后以指腹贴着她的头顶,为她轻轻地按摩。 宝意放在身前的两只手,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