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完全没有自己的思维,不管怎么做,都会有一个人蹦出来,说他那样做是错的。 他不想这样活下去。 找回自己,或许可以明确自己到底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他不想看到阿穗的眼泪,也不想看见席关关伤心的眼神。 席关关见杰林斯的表情,忽然认真起来,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但还在拉了椅子,坐在床边,正襟危坐,准备听一听杰林斯想和自己聊什么。 “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