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杯红酒,问祁少瑾。 “说新来的警监很难说话,一口咬定证据确凿,就是不肯松口,不管谁说什么,就是不通人情。连局长的面子,也不给,很难办事。” 殷凯笑起来,“跟我找的人,说了一样的话。我还真就好奇,那个警监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这么倔强,不肯变通,也不怕毁了他的前途!” “看样子,他也不怕被毁了前途,很是傲气。”祁少瑾走过去,也倒了一杯酒。 真的很久没有跟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