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如死灰,他看着馆长脚下的雪茄头,再看看靠的极近的画室跟字画,青年后背直冒冷汗。 “对不起,对不起馆长,酒精打碎没有及时清理,我这就处理。” “赶紧处理了,你这是作死你知道不!” 青年跑开,拿了工具来清理地上的一大滩酒精,孙馆长这才带着感激的眼神看向高球。 孙馆长办公室,他亲自请高球坐下。 “小伙子,你今天可是救了我孙德同了啊,真是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