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真的不好奇,何濡到底要干吗?” 鸾鸟随意的坐在台阶上,手往后面,敲了敲房门。 屋子里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你要再不出声,我可就闯进去了啊……” 说是要闯,可鸾鸟还是坐着没动,她等了一会,没听到回应,双手托腮,眸光反射着春意盎然的枝桠,流露出几分女子特有的明媚。 “自主上迁都邺城,大半年了,你不问世事,也不见人。我去问了康天师,他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