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渠乌孤送走庾腾,眉心稍稍舒展,虽然还不知道安定郡到底发生了何事,导致沮渠乾归这般不知轻重的举兵造反,但徐佑毕竟不是那些愚昧可欺之主,明白他是追逐利益的人,造反怎么看都弊大于利,绝不会是他的本意,彼此间尚有可以转圜的余地。 回到营帐,凝望着悬挂在穹顶横梁的狼头,那是八岁那年卧雪两日夜,设下陷阱,亲手猎杀的黑狼王,紧绷的心弦松弛了些,就像这些年遇到的无数难关一样,总会让他找到解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