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法识一身黑袍,僧人那标志性的光头也严严实实的包裹在头巾里,平日里黑的发亮却也光滑整洁的脸庞带着难以明说的风尘和沧桑感,那个举止潇洒的漆道人已和最普通的农夫没什么区别。 进密室见到徐佑,竺法识不再像往常那样双手和什,口宣佛号,而是径自屈膝跪地,以佛门弟子的大礼拜见,恭敬的道:“大毗婆沙!” 既然在金陵受奉了大毗婆沙的称号,徐佑也没必要矫情,端坐不动受了他的礼,笑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