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司锦死死咬着唇,离开临川时,安休林说过万事皆听从徐佑吩咐,别说杀左丘守白这个敌对阵营的使者,就是让她去死,也不得违逆。 可是,听着徐佑话里透出的杀意,她先想到的,却是父亲那夜冲入家门时的决绝和悲壮,尽管大雨倾盆,可他怀里的幼儿却毫发不湿——左丘司锦相信,哪怕要父亲以性命去换取那个幼儿,他也绝不会迟疑。 现在,父亲死了,这是她的责任! “郎君!”